液与精液黏液交缠在一起的淫音,性高潮的尖叫声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被振动着的空气。
拥有极品身材的申鹤像是在被调试音色的乐器一样,不断地发出着痛苦的声音,疯狂地展现出了各种痴态。
过去契合的性器官交缠对秘裂上每一处生理部位细致又疯狂的组合爱抚,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
每当申鹤被高潮侵袭后的肉体又被快感的巨浪冲走时,凹凸有致的身体就会在扭动、反仰、伸直后僵硬地痉挛起来。
曾闪耀着如同最纯净水晶一样清冷光芒的明眸,也被喜悦的眼泪打湿,朦胧地半睁着。
半开的嘴唇边缘,口水不断地滴落下来。
超出了容许量的快感让申鹤的神经过度亢奋,而陷入癫狂的重云对此毫不在意,仍然不罢休地摩擦着性器。
“哈啊哈啊哈啊……唔……呜……我、我要……不行了。”
申鹤一边喘息着,一边如此宣告。
那成熟女性凹凸性感的肢体上,汗水反射着艳丽的光泽。
长长的马尾辫,绝顶余韵中满是红潮的脸颊,还有被爱液和精液濡湿了的下体上沾满了液体,散发出了绝美的色香。
一丝丝混合液的黏丝从充血的粉嫩花唇中滴垂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了小水洼。
分开的大腿再也无法并拢。
写满快感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了,沉重的大脑之中也除了快感写不进任何东西。
此时,
将手上的今日委托处理完旅行者回到了在璃月港西南门外暂居的小屋之中。
以往开门就会看到的温柔脸庞,或者远远就能望见小屋外等待自己的身影没有出现。
“呃,这是还没修行完吗?”
只有自己房间内
用具,不可食言。
重云已经不再是外甥,而是自己的主人。
“假如没有跟旅行者的话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可是、现在”
申鹤不知道今后应该怎么办。
带着歉意和愧疚,以及理不清的情绪,再归来的那一天痴缠着自己的恋人,不知道是想从旅行者的身上寻求寂慰,还是单纯的要明确自己的心意忘记一切。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再也不能跟重云见面。
一步步的漫步在翠黛峰中,申鹤陷入了迷茫。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渴望再一次被使用:
“到底是契约的作用,还是说我”
和旅行者缠绵的那一夜既没有心灵的满足也没有肉体的满足,原本是想最后远远的离开璃月港,重回山间。
“为什么在那种时候求婚呀?”
抚摸着腰间旅行者亲手缝制的有着清心琉璃花纹的荷包,申鹤为自己答应旅行者求婚而后悔不已。
压住体内的躁动,申鹤继续向着翠黛峰顶点而去。
尘歌壶外,旅行者远远的就看见了在冒险家协会等着自己的重云。
“你好呀,重云。看起来应该是在等我吧?”
“你好,旅行者。”
重云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弯腰站立的姿势有点奇怪,
“我的确是在等你。”
“嗯,有什么想吗?”
来到重云身前,旅行者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