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棒一般的肉棒对准了母亲的屁
干的精液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乳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
全部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插入母
还是最终屈服于暴力之下了,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从后边了肛交这个事实,终于
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
前,一边站着一位先知。
两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妈妈阴道口上面层层迭迭的肥肉,拉开了大妈妈的阴唇。
另一个先知站在母亲身后,轻轻地推着母亲的脸,推到大妈妈那肥大、敞口
的阴道前。
母亲本能地舔着大妈妈的阴道,直到大妈妈走到我身前。
我也明白反抗的后果,毫不犹豫地舔着大妈妈的阴道。
安德烈说这是我们显示对大妈妈「孕育生死的子宫」
的崇拜与敬畏。
先知们不得不有些强迫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去舔,耶利亚和博格斯这两个男人
倒是很识相地丝毫没有反抗。
大妈妈走回座位,然后由看守们抬着顺着来路继续走下去,跟着是国王,以
及一路跳着舞的先知们。
看守们催促我们站起来,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带回畜栏中。
村民们夹道冲我们唱歌与喝彩,对着我们这些经过他们的浑身煳满了精液的
俘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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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畜栏里以后,安德烈笑着说,「喂,显然你们这六个人都乐在其中啊。
你们这几个男孩都被人口交过,甚至又一次还是你妈妈!你们那三个女人挨肏的
样子好像她们在妓院干了一辈子似的。你妈妈看起来非常喜欢大鸡吧插她屁眼;
我打赌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边操屁眼。你妹妹屁股像按了弹簧似的弹个不
停,还声嘶力竭喊着还要,一直被男人肏到动都动不了。还有你老婆,那个瘦小
的女人,她是个能够潮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难碰到,实在是难得的女人。我
们之前偶尔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妓院里。她们告诉我们说,她们的阴道在高
潮是真的很敏感。我仔细观察过,你老婆开始高潮之后,她一直抬头看着下一个
男人多久会走到她两腿间。」
我始终处于震惊之中。
并不是因为我们度过的这荒淫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所说的,被女人的反应
震惊了。
因为爱丽丝是我与女人唯一的经验,而且我们并不总是做爱,我从来不知道
女人会从性交中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
也许她们只是比男人需要更多的刺激。
当我在仪式上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中间,看着男人们爬到她们身上肏她们时,
我很容易看到她们三个人,包括我妹妹,丧失了所有做人的的尊严,像一群正在
发情的雌兽一般,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只剩下沉迷于性欲的反应
,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说的。
她们像妓女一样拼命迎合黑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