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吐了口气,一道虚幻的身影随之出现在半空,一开始还有些模糊不清,几个呼吸间便迅速清晰起来,面孔却是与元景帝无恙。
“哼,什么人宗道首,我看就是个喜欢受虐的贱货罢了,发起情来跟常人没什么两样,多操她几次,再动用些手段给她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到时候无论是元阴还是灵蕴,都任我篡取,晋升一品更是易如反掌。也该好好清理一下其他势力的探子了,借助我大奉的国运吗……”
念及于此,元景帝内心已是有了决断,转身走出了静心殿。
殿外站立的公公们看到殿门缓缓打开,心知是皇上出来了,于是连忙低头跪拜,齐呼万岁。
元景帝身着一袭白色道袍,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微风袭来,吹起几缕发丝,一股出尘的气息散发开来。
明明是我大奉的皇帝,都快修成一个道士了
“刘荣,站起来,看看这天,是否有些浑浊?”元景帝语气平淡。
刘公公心里一凛,拿起一旁的浮尘站起了身,他在宫中当差几十年,深知元景帝的脾性,这句简单的话所含的意思可不简单。
他先是抬头望了望天,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不由得心中一紧,旋即脑袋低垂,细声细气:“是的陛下,奴婢这就派人去监天司……”
元景帝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挑,道:“不用了,传朕旨意,明日召开朝会。”
话毕转身回了静心殿。
“奴婢领命!”
刘公公如释重负,众人见到皇帝离开,也就都散了。
离开静心殿,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小宦官回了住处,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我看那天明明很晴朗呀?”
一名小宦官不解的发问。
“住嘴!”
备和专业技术。于是刑法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程序。
利弊皆有。
张献大声道:“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家叔任职礼部给想中,大人就不怕弹劾吗。”
所谓家叔,其实是出了五服的远房。然而血缘虽远,关系却很近,因为张家常常为那位远房亲戚输送利益。
一针见血,朱县令眉头跳了跳,他知道张家有那么一点背景。
“你敢威胁本官,来人,杖责二十。”
四名衙役上前,两名用棍子交叉锢住脖子,另外两名扒掉张献裤子,正要动棍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呼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且慢!”
一位裹着黑衣,脸戴面纱的女子闯了进来。
呆在一旁的许七安自然知道这女子就是浮香,本与此案毫无关联的她出现在了这里,剧情的奇妙展开让他很是好奇,期待着浮香所说的惊喜。
浮香隐晦的给了许七安一个妖媚的眼神,然后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地。
“公子何必这样…”
张献看着黑衣女子哀怨的眼神一愣,不等他有所反应,浮香便抬头望向了大堂之上的朱县令,哭诉道:”奴家可以证明,昨夜张公子一直在书房。”
浮香的声音柔媚婉转,略带哭腔的声线更是让众人心生同情,心底已是偏向于这个素未蒙面的黑衣女子。
朱县令一脸茫然,下意识的看向许七安,有些不知所措。
许七安只想安静的看戏,于是干咳一声,低下了头,意思是随机应变。
有趣,难道浮